1、说实话,能让我们瞧得起的民族还不多呢。不就是才过上二百年好日子么?有什么呀?我们文明四千年了,都不好意思再文明下去了。
2、(22) 此处不必从理论论证出发,使用一些文学例子可能更有说服力,因为它更肉感。有过延安经历的作家吴伯箫有一篇著名的散文叫《歌声》,其中的片段完全可以为本文此处的观点作证:“感人的歌声留给人的记忆是长远的。无论哪一首激动人心的歌,最初在哪里听过,那里的情景就会深深地留在记忆里。环境,天气,人物,色彩,甚至连听歌时的感触,都会烙印在记忆的深处,像在记忆里摄下了声音的影片一样。……我以无限恋念的心情,想起延安的歌声来了。延安的歌声,是革命的歌声,战斗的歌声,劳动的歌声,极为广泛的群众的歌声。”(吴伯箫:《北极星》,第49页,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
3、黑暗笼罩着整个世界,但理想却光芒四射,无比灿烂。
4、24)告全国贪官书:你们还要卷多少钱才叫够,才肯罢手?(王朔语录百度文库)。
5、(89) 也许正因为如此,才有人伪托李白而做《笑歌行》,很可能是为了跟太多的悲叹与哀叹开玩笑(认为《笑歌行》是伪托李白之作的古有苏轼,近有钱钟书(参阅钱钟书:《七缀集》,第118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
6、12)天下无大事无非是些空欢喜和空悲切,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王朔语录百度文库)。
7、5)阳光明媚的早晨,这双眼睛就会变得毛茸茸的,半遮半掩。直射的晨光会把里面照得一片透明,黑眼珠变成琥珀色,眼白则变得蔚蓝,两种颜色互相融合,再也看不清那里面的想法。这双眼睛是这张脸上最清晰的不分,其余眉毛、鼻子、嘴都像用最硬的H铅笔在白纸上飞快画出的淡淡线条,一定要在深色的背景下才能托出来。阳光稍一强,肌肤就被打透了,连头发也仿佛褪了色。
8、24)草根就没有话语权吗?是沉默大多数吗?不是皇家生下来的都是草根,我这样理解。你怎么理解?
9、Musicexpressesthatwhichcannotbeputintowordsandthatwhichcannotremainsilent.
10、28)告全国贪官书:你们还要卷多少钱才叫够,才肯罢手?
11、6)时间是个收破烂的,你本想将破烂扔给他,却不小心把自己也扔了。
12、革命年代的语言胎教和语言胎记,至少从表面上看,很容易被1980年代以来的新诗写作有意识地抵制,因为它的戾气和暴力味很容易被发现,毕竟“英雄总是倒在同一棵松树下”(周伦佑:《谈谈革命》)的词语场面,或词语的停尸陈例,很容易让人心生厌恶。但每一个时代——比如说被柏桦称道的1980年代——注定会诱惑、唆使、感染诸多词语,以致于很快形成新的诗歌词语大家族(或曰诗歌词语共同体)。这个大家族(或共同体)的成员,在看似背离时代语言的同时,会在不知不觉间,吊诡性、悖论性地组建新的词语教条和陈规,以作用于整个家族(或共同体);陈规和教条将被这个时代的几乎所有诗家,下意识地分食、蚁聚,最终,仍然会暗中抵制直到破坏词语的一次性原则,进而获得一种伪装的新诗现代性。这种偷偷摸摸到来的情形不容易被发现,就像革命年代的语言胎记和语言胎教不容易被革命年代的诗人所察觉——“打倒法西斯”和“自由属于人民”(37)被认为天经地义,绝对地毋庸置疑。欧阳江河在跳出诗歌写作的时候,对此有着非常可贵的清醒,对得起他的诗学之问。他曾经指控过许多表面光鲜的词语,比如“家园”、“天空”、“黄金”、“光芒”、“火焰”、“血”、“颂歌”、“飞鸟”、“故土”、“田野”、“歌唱”等等。欧阳江河认为:这些词语固然已经尽可能多地挣脱了革命话语的枷锁,却又迅速沦为1980年代新诗写作中“可以无限替换的词语”,突变为他眼中的“假词”(钟鸣更喜欢称之为“熟词”黄庭坚则呼之为“陈言”)。欧阳江河对“假词”有清醒的观察,知晓它们的秉性:这些词语往往会在其“升华状态中,无一例外全部呈现出无限透明的单一视境,每一个词都是另一个词,其信息量、本义或引申义,上下文位置无一不可互换,”因而“自动获得意义”饶是如此,欧阳江河还是来不及指出,这种情况之所以一再出现,乃是因为1980年代和1950-1970年代(甚至新诗史上所有可以被辨识出来的年代),都将分享同一个逻辑:你可以选择远离革命话语,但你不得不暂时并且碰巧信任高于世俗之上的天空,或选择信任抽象却饱含诗性的田野;而所有时代造就词语教条的能力、制造词语陈规的机制,向来如出一辙,并无实质上的差异。在短暂的新诗史上,欧阳江河的诗学之问归根到底是清醒的,是宝贵的:词语的一次性原则是新诗面对现代经验获取自身现代性的保证,但这个保证本身,却很难得到保证。正是自新诗诞生伊始就一直存在的这种宿命性,致使每个时代都有专属于自己的“熟词”(钟鸣),或“假词”(欧阳江河);这些家族性的“假词”,这些共同体般的“熟词”,不但影响了自己的时代,还会以潜意识为方式,以泅渡为特征,感染接下来的后生时代欧阳江河对此早有精辟之见,但他更愿意从积极的角度入手:“词已是我的亡灵。……最好的诗作,能变千年之隔为当下。伟大的诗人,不仅仅给读者一个当下的、实在的词之物象,他似乎将未来一百年之后他所想象的那个幽灵般的读者,也包括了进来。换句话说,伟大的当下写者对于百年后的读者,是一个活生生的死者,被写作深处的某些神秘契约突然唤醒了,回魂了。写,就是对于读的违约。”(41)从消极的层面观察,“假词”和“熟词”也可以在欧阳江河揭示的角度上,反方向地沦为某些人的“亡灵”,直至成为反讽性的“亡灵”,因为并非只有好东西才被保留下来;而泅渡到下一个时代的那些词语,必将成为后人用以分辨和鉴定不同时代的重要指标,是诗歌考古学赖以成就自身的考古学坑口。就这样,一个诗学上宿命性的严重失败,却很可能反讽性地成为诗歌社会学上一个反讽性的重大胜利。
13、(27) 参阅敬文东:《牲人盈天下》,第24页,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
14、要不号召大家奉献,让自己吃亏蔚然成风,我怎么占便宜?
15、当受到压力时我本能地选择妥协和顺从,宁肯采取阳奉阴违的手段也不挺身站出来说不!因为我从没被人说服过,所以也懒得去寻求别人的理解。人都是顽固不化和自以为是的,相安无事的惟一办法就是欺骗。
16、夏天在我看来是个危险的季节,炎热的天气使人群比其他季节裸露得多,因此很难掩饰欲望。
17、我希望能够活在电影里,所有生活中遇到的不如意,到电影里都被简化成一行字幕:很多年以后。
18、死一王小波,把人王小波抬出来供出来,你别招人王小波讨厌了。
19、6)每一个关节、每一块骨头都摔得粉碎,以至后来人们把他捞上来时不得不用一块塑料布兜着像兜起一摊鼻涕。
20、我一向反感信念过于执着的人,仅仅自我欺骗也就罢了,往往对别人造成很大的伤害。
21、我说张艺谋是搞装修的,你不能说装修有问题,什么都需要装修呀。而且刻薄不刻薄,您听着,您不爱听您就不听。这是我对他的看法,我不能对他有看法呀?
22、(108) 明眼人能够看出,此处的这个句子有意模仿或戏仿了红色年代的著名语句:“老革命遇到了新问题。”
23、有趣的人头脑都是开放的,听什么都不大惊小怪。
24、中国亿万劳苦大众辛苦创造的财富,被数百万之众的贪官利用手中的职权,至少巧取豪夺一半,这就是为什么当今亿万劳苦大众辛辛苦苦劳动,却总是处于贫困状态的根本原因之这就是为什么当今虽然经济飞速发展,但贫富悬殊如此之大的根本原因之一。相比中国贪官而言,美国华尔街的贪婪是小儿科。
25、我觉得快乐就是自我陶醉的能力,可以无视现实的,可以省略现实的,可以虚拟现实的,都挺牛掰的。
26、3)我觉得快乐就是自我陶醉的能力,可以无视现实的,可以省略现实的,可以虚拟现实的,都挺牛掰的。
27、(71) 欧阳江河、李德武:《嵌入我们额头的广场——关于旁晚穿过广场>的交谈》,《诗林》2007年第4期。
28、都躲过去了,小儿麻痹,百日咳,猩红热,大脑炎还在前面等着呢。
29、(68) 欧阳江河、李德武:《嵌入我们额头的广场——关于旁晚穿过广场>的交谈》,《诗林》2007年第4期。
30、13)我不记得爱过自己的父母。小的时候是怕他们,大一点开始烦他们,再后来是针尖对麦芒,见面就吵;再后来是瞧不上他们,躲着他们,一方面觉得对他们有责任,应该对他们好一点,但就是做不出来、装都装不出来;再后来,一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
31、19)知识化的过程是一个被概念化的过程,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个机器的过程。
32、有人看不明白,我闲着也没事儿,给大伙儿说细点儿:50后,基本穷逼,晃悠着;60后,政治年代,多数当官了;70后,赶上改革开放吹满地,发了;80后,多数50后穷逼的子女,苦逼了;90后和00后,60后和70后的子女,除了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环环相扣的,这下明白了吧?苦逼80后的出现不是无缘无故的。
33、7)你管得着吗!谁想管我,这不行那不行的,就跟谁能千年万世地活下去似的。
34、(122) 对“真”而非“诚”的关心在现代西方可谓兴盛一时,多年前,我对此有过较为详细也较为较真的讨论(参阅敬文东:《随“贝格尔号”出游》,第63-74页,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10)。
35、1978年,他开始创作,先后发表了《玩的就是心跳》、《看上去很美》、《动物凶猛》、《无知者无畏》等中、长篇小说。出版有《王朔文集》《王朔自选集》等,后进入影视业,电视剧《海马歌舞厅》和《编辑部的故事》都获成功。
36、韩少功在一次与王朔的交谈中说:王朔小说的人物生动,但却太单"男女老少都贫,一贫到底"。(8)
37、6)再有一个背判我的就是我的记忆。它歉一个佞臣或女奴一样善于曲意奉承。当我试图追求第一戏剧效果时,它就把憨厚纯朴的事实打入黑牢,向我贡献了一个美丽妖娆的替身。
38、生活不能改变,我就改变,谁也甭想破坏我的好心情。
39、2)我自己选中的我自己感到失望。我尽了最大努力一切都是零。
40、中国大片儿,无非就是乱花钱,动辄一两个亿,大手笔大制作,说白了咱的大导演都是搞装修的,张艺谋是一典型代表,像《黄金甲》其实大部分钱就花在装修上了,剩下的一是买菊花了,一是给那些有名无实的所谓豪华阵容当片酬了。埋单的永远是观众。
41、(15) 米兰·昆德拉对幽默的描述能充分证明这一点:“幽默:天神之光,把世界揭示在它的道德的模棱两可中,将人暴露在判断他人时深深的无能为力中;幽默,为人间诸事的相对性陶然而醉,肯定世间无肯定而享奇乐。”((捷)米兰·昆德拉:《被背叛的遗嘱》,孟湄译,第31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欧阳江河的好友张枣在其著名作品《大地之歌》里也有类似于毛语体的句子:“如何重建我们的大上海,这是一个大难题。”但审视长诗《大地之歌》就不难发现,这样的句子恰好建立在反讽、戏拟或幽默的维度之上,与欧阳江河的情形完全不同。
42、我只是喜欢不高兴,不高兴的时候最踏实,看什么都很清楚,不会做出将来可能后悔的事,兴高采烈的时候往往控制不住。
43、他生性既不合群,而又十分健谈,既希望不要见到任何人,又需要与人说说话,于是只好用自言自语来解决这个矛盾。大凡曾经历过孤独生活的人都知道,自言自语是情理中的事情,话不说出来心里痒痒的。对着空间发一通议论也是发泄的方法。独自大声地说话,仿佛在同心里的神对话。
44、3)用不着害怕,要是将来你对我说拜拜,我就对你说OK。
45、所有自夸的、自以为正确的,在外招摇的,都是暗中夹带自己私利的,必须有人出来给他们添点恶心,别让他们觉得有一手遮天的好事,占多大便宜现多大眼,这不是洒狗血,是行使自然律。
46、6)圣人就是自己不上桌,老在背后看牌给人支招儿,先走哪个,后走哪个,有时还看两家牌,他是明白。
47、(161) 孙犁:《文学和生活的路——同记者谈话》,《孙犁全集》第五卷,第242页,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
48、一个人在餐馆里夸赞一道菜可口并不是说他想留下来当厨师。
49、一片树叶受到阳光照耀,它的背面一定是阴影,阳光越亮,阴影越深。
50、(59) 这个观点是语言哲学的老生常谈。但也有人认为这样的老生常谈不适合汉语的实际情形。今人傅修延认为,“单个的汉字是最小的叙事单位,汉字构建之间的联系与冲突(如‘尘’中的‘鹿’与‘土’、‘忍’中的‘刃’与‘心’),容易激起读者心中的动感与下意识联想;而在词语层面,由寓言故事压缩而来的成语与含事典故的使用,使得汉语交流过程中呈现出丰富的隐喻性与叙事性。”(傅修延《中国叙事学》,第81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傅氏说得十分精辟,但他不应该忘记的是:这些词也仅仅是在词典的意义上具有的叙事性,在未得到句子的调教时,词典意义上的叙事就是盲目的,是没有方向感的,因而是没有太多实际意义的。
51、(31) 韩少功笔下没多少文化的农民随口就能杜撰毛主席语录,而且像模像样:“毛主席说,今年的油菜长得好;”“毛主席说,要节约粮食,但也不能天天吃浆;”“毛主席说,地主分子不老实就要把他们吊起来;”“毛主席说,兆矮子不搞计划生育,生娃崽只讲数量不讲质量;”“毛主席说,哪个往猪粪里渗水,查出来就扣他的口谷粮……”(参阅韩少功:《马桥词典》,《小说界》1996年第2期)不用说,这些酷似毛主席语录的语录,正是毛文体精神辐射力的鲜活证据。
52、23)小时候,五十是个很大的数字,遥远得无从想象。我曾经以为日子是过不完的,未来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我就待在我自己的未来,我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真正的变化,我的梦想还像小时候一样遥远,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经不打算实现它了。
53、别介,我不想谈过去,穷途末路的人才对过去眷恋不已,可不谈过去,又没的说。
54、10)我觉得你在思想上太关心我了!都快把我关心疯了!一天到晚就怕我不爱你,盯贼似地盯着我思想上的一举一动。稍有情绪变化,就疑虑重重,捕风捉影,旁敲侧击,公然发难,穷原间委,醍醐灌顶,寸草不生,一网打尽。杜小姐,你不是对我不好,你是对我太好了。
55、1993年,王蒙对王朔在所谓正统文学批评领域所获得的现象级地位表示赞扬:“他和他的伙伴们的‘玩文学’恰恰是对横眉立目、高踞人上的救世文学的一种反动。”“他撕破了一些伪崇高的假面。而且他的语言鲜活上口,绝对地大白话,绝对地没有洋八股d八股与书生气。”(7)
56、10)任何人,当确保自己优势地位不受威胁时,都愿意稍示怀柔以表明自己的宽大和有理有节在胜利的喜悦上加上一种欣赏对方感激涕零的享受。
57、4)当受到压力时我本能地选择妥协和顺从,宁肯采取阳奉阴违的手段也不挺身站出来说不!因为我从没被人说服过,所以也懒得去寻求别人的理解。人都是顽固不化和自以为是的,相安无事的惟一办法就是欺骗。
58、17)他还不懂这犹如迷路,对自已顿生爱,不满足但又蛮舒服的心绪正确的说法叫:感伤。
59、20)你可以驱散任何罩在你身上的阴影。王朔的经典句子语录1)就像童话中两个贪心人挖地下的财宝,结果挖出一个人的骸骨,虽然迅速埋上了,甚至在上面种了树,栽了花,但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地知道底下埋的是什么。看见树,看见花,想的却是地下的那具骸骨。
60、9)我希望能够活在电影里,所有生活中遇到的不如意,到电影里都被简化成一行字幕:很多年以后。
61、14)某人说他不装,从来没装过,你赶紧上去记住他长什么样,你见到不要脸本人了。
62、时间对我说:你忘了我也没用,因为你想忘了的,与我无关。
63、9)当权威仍然是权威时,不管他的错误多么确凿,你尽可以腹谤但一定不要千万不可当面指出。权威出错犹如重载列车脱轨,除了眼睁睁看着它—头栽下悬崖,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所有努力都将是螳臂挡车结果只能是自取灭亡。
64、我不记得爱过自己的父母。小的时候是怕他们,大一点开始烦他们,再后来是针尖对麦芒,见面就吵;再后来是瞧不上他们,躲着他们,一方面觉得对他们有责任,应该对他们好一点,但就是做不出来装都装不出来;再后来,一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
65、人物简介 王朔,1958年8月23日出生于江苏南京,中国当代著名作家,编剧。 1978年,他开始创作,先后发表了《玩的就是心跳》、《看上去很美》、《动物凶猛》、《无知者无畏》等中、长篇小说。出版有《王朔文集》《王朔自选集》等,后进入影视业,电视剧《海马歌舞厅》和《编辑部的故事》都获成功。2007年,王朔以500万元的版税收入,荣登“2007第二届中国作家富豪榜”第6位,引发广泛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