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这种转变同样发生在七月诗派的其他诗人身上。登上诗坛时,他们是如此年轻,即使和后来的朦胧诗及第三代诗歌运动的诗人相比,也显得太年轻了。牛汉、绿原初登诗坛时还是中学生,彭燕郊发表第一首长诗时只有19岁,田间完成第一本诗集时只有17岁……然而,他们却担负起家国的重任,走进了战争的硝烟。这种巨大的反差,使得他们的诗歌风格冷峻、宏大、峻急,甚至充满隐秘的神性和浩远的咏叹。而这一切,都源于伟大的抗日战争。可以说,抗日战争成为七月派诗人壮美而残酷的“成年礼”。抗战成就了七月派,也磨砺了七月派,使他们成为一个过于早熟的诗歌流派。这批天才诗人在战争中过早地成熟了,结出了丰美红硕的果子。令人敬仰的是,在后来的岁月摧残中,这早熟的诗歌,早熟的诗人,早熟的流派,始终没有改变。牛汉、绿原、曾卓、冀汸、彭燕郊……这些中国新诗史上光彩夺目的名字,诗歌给予了他们荒谬的命运,而他们给予诗歌的,是严肃的敬畏和贯穿一生的信仰和爱。
2、赵晓梅,云南丽江人,在《诗刊》《十月》《散文》《人民日报》《星星诗刊》《百花洲》《边疆文学》《青岛文学》《作品》《天津文学》等报刊以诗歌、散文、小说等形式出现。著有诗集《竖琴之声》《紫色珠语》,散文集《寂静与破碎的美》,小说集《雪山水城》。诗集《竖琴之声》获云南省文学艺术创作奖,小说《大河淌水小河满》获云南省滇西文学奖,曾获《十月》诗歌奖,《作品》诗歌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