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共性和特性之间的关系。变法是要流血的,但是各国的变法具体情况却是不同的。
2、谭嗣同曾对日本友人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3、夫财均矣,有外国焉,不互相均,不足言均也。通商之义,缘斯起焉。西人初亦未达此故,以谓通商足以墟人之国,恐刮取其膏血以去,则柴立而毙也。于是有所谓保护税者,重税外人之货,以阴拒其来。邻国不睦,或故苛其税,藉以相苦,因谓税务亦足以亡人国也。而其实皆非也。一父有数子,数传之后,将成巨族。西人困详稽夫家之丰耗,每一岁中,生死相抵,百人可多一人,使无水旱沴疠兵戈及诸灾眚,不数十年,本国之物产必不能支。将他辟新土,而势处于无可辟,则幸而有外国之货物输入而弥缝之,不啻为吾之外府,而岁效其土贡,且又无辟地之劳费。自然之大利,无便于此者。故通商者,相仁之道也,两利之道也,客固利,主尤利也。西人商于中国,以其货物仁我,亦欲购我之货物以仁彼也,则所易之金银将不复持去;然辄持去者,谁令我之工艺不兴,商贾不恤,而货物不与匹敌乎?郥令中国长〈点〉黯,无工艺,无商贾,无货物,又未尝不益蒙通商之厚利也。己既不善制造,愈不能不仰给于人,此其一利矣。彼所得者金银而已,我所得者千百种之货物;货物必皆周于用,金银则饥不可食而寒不可衣。以无用之金银,易有用之货物,不啻佣彼而为我服役也,此又一利也。或以为金银郥货物,金银竭,货物亦亡。是无矿之国,则可云尔矣。中国之矿,富甲地球,夫谁掣其肘,攦其指,不使其民采之取之,而仅恃已出之支流,以塞无穷之漏〈卮〉乎?此之不明,而曰以通商致贫,蓄怨毒于外国,不自振奋而偏巧于推咎,惰者固莫不然也。失彼以通商仁我,我无以仁彼,既足愧焉;曾不之愧而转欲绝之,是以不仁绝人之仁。且绝人之仁于我,先即自不仁于我矣。绝之不得,又欲重税以绝之。税固有可重者,徒重税亦乌能绝之哉?英人尝重税麦入矣,卒以大困,旋去其税,惟重税其不切民用者。故凡谓以商务、税务取人之国,皆西人之旧学也。彼亡国者,别有致亡之道,即非商与税,亦必亡也。印度、南洋群岛,岂有一可不亡之政哉?阅历久而利害审,今且悉变其说焉。且夫绝其通商,匪惟理不可也,势亦不行。今之吴、楚,古之蛮夷也,自河南、山东视之,俨然一中外也。骤使画江而守,南不至北,北不至南,日用饮食,各取于其地,不一往来焉,龙乎不能乎?况轮船铁路电线德律风之属,几缩千程于咫尺,玩地球若股掌,梯山航海,如履户阈,初无所谓中外之限,若古之夷夏,更乌从而绝之乎?为今之策,上焉者,奖工艺,惠商贾,速制造,蕃货物,而尤扼重于开矿。庶彼仁我,而我亦有以仁彼。能仁人,斯财均,而已亦不困矣。次之,力即不足仁彼,而先求自仁,亦省彼之仁我。不甘受人仁者,始能仁人。既省彼之仁我,即以舒彼仁我之力,而以舒之者仁之矣。不然,日受人之仁,安坐不一报,游惰困穷,至于为人翦灭屠割,揆之上天报施之理,亦有宜然焉耳。夫仁者,通人我之谓也;通商仅通之一端,其得失已较然明白若此。故莫仁于通,莫不仁于不通。
4、每方里单价五十两,估摸着能卖十亿两,去掉战争赔偿款还能多出许多,变法经费绰绰有余。
5、谭嗣同不能不考虑这个实际问题,他在和好友贝元征商量的时候,又提出了自己卖地的计划,这次的方案更加成熟,卖多少钱,谭嗣同也给算清楚了:
6、5月份,荷花办事处工委书记周逢明召集谭姓代表开了个协调会议。在会上,周书记强调要将谭嗣同烈士的精神发扬光大的重要性,并承诺在未与谭嗣同后裔达成协议前不予拆除。
7、商鞅任秦孝公之相,欲为新法。为了取信于民,商鞅立三丈之木于国都市南门,招募百姓有能把此木搬到北门的,给予十金。百姓对这种做法感到奇怪,没有敢搬这块木头的。
8、《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南宋·辛弃疾)
9、有一次在部队作报告,讲完那次路线错误后,他大声问听报告的人是不是都认识李立许多人说不认识,他指着自己说:“我就是李立三。希望你们从我的错误中吸取教训。”他的这种勇于自我批评的精神使大家深受教育。
10、这种想法也并不是谭嗣同所首创,类似的想法在甲午战争之前就有清流派大臣提出过,他们的设想是朝廷出点儿钱,雇佣沙俄或者德国到朝鲜去和日本打,和维新派有异曲同工之妙。
11、吾悲夫世之妄生分别也,犁然不可以缔合。寐者蘧蘧,乍见一我,对我者皆为人;其机始于一人我,究于所见,无不人我者。见愈小者,见我亦愈切。愚夫愚妇,于家庭则肆其咆哮之威,愈亲则愈甚,见外人反侵而忘之,以切于我与不切于我也。切于我者,易于爱;易于爱者,亦易于不爱;爱之所不及,亦不爱之所不及。同一人我,而人我之量,期其小者;大于此者,其人我亦大。湘人士不幸处于未通商之地,不识何者为中外,方自以为巍巍然尊,任我以非礼施设,而莫余敢止,虽同里之人,曾疑忌诋诽之不已。于是乎好谣言,于是乎好攻击。及出而游历,始惊天地之大,初不若吾向者之所私度,直疑不胜疑,忌不胜忌,攻击不胜攻击,又未尝不爽然自失,不能自解向者之何以为也。庄曰:"室无空虚,妇姑勃溪。"以所处者小故也。汉儒训仁为相人偶。人于人不相偶,尚安有世界?不相人偶,见我切也,不仁矣,亦以不人。虽然,此之分别,由于人我而人我之也。甚至一身而有人我。何则?仁而已矣,而忽有智勇之名,而忽有义信礼之名,而忽有忠孝廉节之名。仁亦名矣,不可立而犹可立者也,傅以智勇义信礼云云,胡为者?故凡教主如佛、如孔、如耶,则专言仁,间有旁及,第就世俗所已立之名,藉以显仁之用,使众易晓耳,夫岂更有与仁并者哉!学人不察,妄生分别,就彼则失此,此得又彼丧,徘徊首鼠,卒以一无成而两俱败,祇见其拘牵文义,嫌疑罣碍,分崩离析,无复片段,犹一身而断其元首,刳其肺肠,车裂支解其四体,磔膊脔割其肌肉,而相率以迭毙于分别之下。彼人我之人我,车裂之刑也;此一身之人我,寸磔之刑也。不其悲夫!不其悲夫!
12、相对于古文字、古诗词等能流传至今,也多半是经后人整理而集结而成的。在其过程中,修改个别字或语句很正常。
13、吏部尚书孙家鼐也是个维新派,他问康有为:变法的钱从哪里来?
14、其谓有始者,乃即此器。世间一日一地球云尔,若乃日、地未生之前,必仍为日、地,无始也;日、地既减之后,必仍为日、地,无终也;以以太固无始终也。以太者,亦唯识之相分,谓无以太可也。既托言以太矣,谓以太有始终不可也。然则识亦无终乎?曰:识者,无始也,有终也。业识转为智慧,是识之终矣。吾闻囗囗之讲《大学》,《大学》盖唯识之宗也。唯识之前五识,无栳独也,必先转第八识;第八识无能自转也,必先转第七识;第七识无能远转也,必先转第六识;第六识转而为妙观察智,《大学》所谓致知而知至也。佛之所谓知,意识转然后执识可转,故曰:"欲诚其意者,必先致其知。"致知藉乎格物;致知者,万事之母。孔曰:"下学而上达也。"朱紫阳补挌致传,实用《华严》之五教。《华严》,小教小学也,非《大学》所用。其四教者八《大学》始教:"必使学者即天下之物,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始教也;"以求至乎其极",终教也;"至于用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顿教也;"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强大用,无不明矣",圆教也。无论何事,要必自格致始,此之谓妙观察智。第七识转而为平等性智,《大学》所谓诚意而意诚也。佛之所谓执,孔之所谓意。执识转然后藏识可转,故曰:"欲正其,心先诚其意。"执者,执以为我也,意之所以不诚,亦以有我也。惟平等然后无我,无我然后无所执而名为诚。"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以我欺我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当其好恶之诚,不知有我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揜其不善而着其善。"不惟有我,且有二我也。"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灼然见其有我也。欲其无我,必修止观。"君子必慎其独",孔门之止也。曾子"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孔门之观也。十手十目,所谓之千手千眼。千之与又何别焉?又以见人十能之己千之也。此之谓平等性智,第八识转而为大圆镜智,《大学》所谓正心而心正也。佛之所谓藏,孔之所谓心。藏识转然后前五识不待转而自转。故曰:"欲修其身者,必先正其心。"心一有所,即不得其正,亦即有不在焉。藏识所以为无覆无记。心正者无心,亦无心所,无在而无不在,此之谓大圆镜智。前五识转而为成所忤智,《大学》所谓修身而身修也。佛之所谓眼耳鼻舌身,孔皆谓之身。孔告颜以四勿,第就视听言动言之,其直截了当如是,可知颜之藏识已转也。藏识转,始足以为仁。三月不违,不违大圆镜智也。曰三月者,孔自计亲颜之时,至于三月之久也。观之三月之久,不见其违,可信其终不违也。其余日月至焉",第七识之我执犹未断也。至若前五识皆转,无所往而非仁,齐家治国平天下不足言也,故"壹是皆以修身为本"。此之谓成所作智。夫孔子大圣,所谓初发心时,即成正果,本无功夫次第之可言。若乃现身说法,自述历历,亦诚有不可诬者。十五志学也者,亦自意诚入手也;三十而立,意已一而不纷矣,然犹未断也;四十不惑,意诚转为妙观察智矣;五十知天命,我执断矣,然犹有天命之见存,怯执犹未断也;六十耳顺,法执亦断,为平等性智矣;七十从心所欲不踰矩,藏识转为大圆镜智矣。转识成智,盖圣凡之所同也。智慧者,孔谓之道心;业识者,孔谓之人心。人心外无道心,即无业识,亦无由转成智慧。王船山曰:天理即在人欲之中。无人欲则天理亦无从发见,最与《大学》之功夫次第合;非如紫阳人欲净尽之误于离,姚江满街圣人之误于混也。且夫《大学》又与四法界合也:格物,事法界也;致知,理法界也;诚意正心修身,理事无碍法界也;齐家治国平天下,事事无碍法界也。夫惟好学深思,六经末有不与佛经合者也,即未有能外佛经者也。
15、谭嗣同(1810—128),男,字复生,号壮飞,湖南浏阳人,中国近代著名政治家、思想家,维新派人士。其所著的《仁学》,是维新派的第一部哲学著作,也是中国近代思想史中的重要著作。
16、人生世上,我们并不只是单单活着就够了,而是要活得精彩,活得有意义,于是便有了理想,有了信仰,有了对理想的追逐,有了对信仰的持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