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萧萧风雨几多愁,人生难做逍遥游。风花雪月红尘事,不如散发弄扁舟。
2、程颢一生中作有不少禅诗。《题淮面寺》亦为表现禅宗超尘脱俗、随缘任运的佳作:“南去北来休便休,白苹吹尽楚江秋。道人不是悲秋客,一任晚山相对愁。”而一首《秋月》,更是不着一字尽显风流:“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
3、等老衲看破红尘之后才发现,红尘之后还是红尘。
4、我所认识的琴师傅,曾经是四川青城山普照寺里的女出家人,本姓冉,名小琴,老家是远在山海关外乌苏里江畔的一个小渔村,据说祖上是满清旗人,曾祖父以上历代都是贵族,我猜想,她没准儿就是哪户旗人家的格格,或许也与清末民初时期成都府里满城的哪家旗人后裔有关。当年寺庙里人都亲切地称她琴师傅,因为她已受戒,多年护寺勤勉,成为了居士,时称师傅。这称谓可不同于初入佛门的沙弥尼和丘比尼,在寺庙里是受人敬重的出家人,身份仅次于法师和方丈。
5、我们不在乎别人对我们的看法,只要自己开心就好。(看破红尘当尼姑的诗句)。
6、所有你感觉可以带给你痛苦的回忆,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带给你微笑。
7、春已至暮,三月的雨伴随着狂风大作,再是重门将黄昏景色掩闭,也无法留住春意。泪眼汪汪问落花可知道我的心意,落花默默不语,纷乱的,零零落落一点一点飞到秋千外。
8、一开始(即读书之前)大概是像很多人那样觉得她是世外超脱之人,会对她有一些先入为主的想象。因云姑在蜀中学道,不知为何,我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位也曾经在蜀中生活过的唐代女校书薛涛。而说到女冠,我又会想到同样是大唐才女的鱼玄机。后来,雲姑寄给我的礼物,有一面小镜,镜盖的图案正是牡丹——属于大唐,属于长安,属于蜀中,更属于那些恣意绽放过的女子。
9、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
10、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11、11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12、看破红尘,对生活中的事和物采取置之度外的态度和行为,保持自我内心安宁是有用的,但其消极的行为不利于国家、社会、家庭的发展和个人责任的担当。
13、译文:一个人生长在人世间已是够癫痴了,再去孜孜追求功名富贵、企图飞黄腾达,那就更加癫痴。最近生活道路发生了重大变化,在山阴家乡,自己有一条船,可以在湖面自由往来,不用花钱。(看破红尘当尼姑的诗句)。
14、父母长辈也总是说小时候是多么听话的孩子,但大抵年幼的听话是日后叛逆的“潜伏”。当然,日后的我其实也算不得叛逆,只是我的很多想法甚至是行动不似旁人眼中的“正常人”,但我又无法说服自己对自己内心的声音不管不顾,而只是成为一个别人希望我成为的人,尽管我知那些人都是爱我的。
15、当然,要非常认真仔细的去细究他们所对之联,却有些不工之处。但贵在合景、写实,又是即兴之作,所以也显得难能可贵了。
16、这首诗表面上是描写人们去玄都观看桃花的情景,骨子里却是讽刺当时权贵的。从表面上看,前两句是写看花的盛况,人物众多,来往繁忙,而为了要突出这些现象,就先从描绘京城的道路着笔。
17、我的努力求学没有得到别的好处,只不过是愈来愈发觉自己的无知。
18、 天地之间,生灭是常事,人生短则数十载,长亦不过百年,或为名或为利,或为情或为痴,然而在这样的无常中,道人们却恒常地坚守着一份朴素的生活方式,来去无声。(第88—89页)
19、又比如,她与父亲从未有过任何互动,父亲宾天后,也未见其流露一丝悲伤难过。
20、环境的脏乱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任由心地囤积尘埃,而不知清除污垢,去除恶习。
21、所以说,这些清修之人虽然远离尘世,但他们都不忘提升自身的修养与气质,这也是我们经常用“仙风道骨”来形容他们出尘的原因。
22、风狂雨骤的暮春三月,再是重门将黄昏景色掩闭,也无法留住春意。泪眼汪汪问落花可知道我的心意,落花默默不语,纷乱的,零零落落一点一点飞到秋千外。
23、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徐再思《折桂令》。
24、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
25、没有人可以回到过去重新开始,但谁都可以从现在开始,书写一个全然不同的结局。
26、此前,惠能和大师兄神秀都是五祖弘忍的弟子。神秀已名声在外,传言老师即将传衣钵于他;而彼时惠能不过是个打杂的烧火工,出身也不好,来自当时还是南蛮之地的广东。这一天,弘忍让众弟子作偈证悟示法。大师兄神秀作偈云:
27、师曰:不拟时如何知是道?南泉曰:道不属知不知。知是妄觉,不知是无记。若是真达不疑之道,
28、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29、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你暗恋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发现这个人原来也爱着你。
30、花开花谢,当一切都已腐朽,两棵树还是当年绿。
31、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纳兰性德《摊破浣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