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当我要怀疑思考是否存在的时候,我已经在思考了。我的否认恰恰已经证明了他的真实性。所以“思考使我存在”,怀疑论者的所有最狂妄的假定都无法把它推翻,于是我断定我能够毫不犹疑地承认它是我所探求的哲学中的第一原理。
2、笛卡尔被广泛认为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奠基人,他第一个创立了一套完整的哲学体系。哲学上,笛卡尔是一个二元论者以及理性主义者。笛卡尔认为,人类应该可以使用数学的方法——也就是理性——来进行哲学思考。他相信,理性比感官的感受更可靠。他从逻辑学、几何学和代数学中发现了4条规则:
3、我们应该时常进行彻底的检查,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东西。(笛卡尔我思故我在原文)。
4、在此值得注意的是对cogito一词的翻译。在一般的情形下,德译本将其翻译为Denken,亦即思考;但是,在有些地方,却将它译作“意识”(Bewusstsein)。 那么,为何会出现这种不明确的翻译?事实上,这也许由于笛卡尔使用这个词的多义。在一般的情形下,cogito是与感知、想象并列的,被译为“思考”;但是,在行文中,笛卡尔又使用了广义上的cogito,它包含了感知、想象和狭义上的“思考”。此后,cogito就被翻译为“意识”。在后一种情形下,感知、想象和理智直观的差别不是性质的差别,而只是程度的差别。它们分别是意识的某个部分,只不过理智直观要比感知和想象要更为“明白”。由此,笛卡尔也引入了判定真理的标准:清楚明白。
5、正如恩格斯所说:“数学中的转折点是笛卡尔的变数。有了变数,运动进入了数学,有了变数,辩证法进入了数学,有了变数,微分和积分也就立刻成为必要了。”
6、笛卡尔认为科学的本质是数学。他说:“我尤其对数学推理的确实性和明了性感到高兴。”
7、当 时,笛卡儿叶形线的切线是竖直的。所以:
8、恰如我没必要了解月亮的一切才能说我爱月亮,我宁可永远不去知道它也满目疮痍,但是总存在一种事物是恒久存在的。正如笛卡尔所说的“我思故我在。”本文的主题即是对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观点进行讨论。
9、问题包含着两问——第一问,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能不能推理出灵魂的存在?能呀,在自己的哲学体系里,他就是这么推理的。但是我想,题主可能问的是另一个意思——能不能现实中,就是抛开笛卡尔的体系,推理出灵魂的存在,如果是在“思维”的意义上理解笛卡尔的“cogito”,当然也能。第二问,思维是不是大脑里的的化学反应一类的活动,答案可能要复杂许多。 笛卡尔是西方近代哲学的开山鼻祖,他既是哲学家,也是数学家和科学家。他面临的问题,是要发现一些确实和自明的真理,这种真理,每个具有常识和推理能力的人都会承认。他认为,经院哲学不能提供这种知识,在其基础上探讨这样的问题是徒劳的。所以,一方面要确定知识的标准,另一方面必须思考获得知识的方法。笛卡尔关于哲学的基础知识,来自拉夫赖士的教会学校;而他的数学科学素养及爱好,则是全新的时代带给他的。所以,从一开始,他的哲学,就是试图使他掌握的经院哲学符合新科学的要求——因而也必定是走到调和唯物机械论与上帝、灵魂和自由的道路上去。 (关于意识,心理学界盛行“笛卡尔剧院”的说法,明显体现笛卡尔二元论的思想)
10、我们再来看cogito的内涵规定。上文指出,cogito本身的歧义对应于对“感知”的界定。“感知”究竟能不能算一种cogito?从狭义的cogito来看,“感知”和“思考”是对立的;而从广义的cogito来看,感知则是“思考”的一个环节,尽管是比较薄弱的一个环节。我们知道,“感知”是需要感官辅助的,也就是需要“身体”,因此,“感知”可以说既有身体的部分,也有精神的部分。与此相反,思考或理智直观则完全不需要身体,是纯粹精神的。而从笛卡尔的二元论来看,应该说,他的观点是,感知和思考是对立的。但是,对cogito使用的歧义也表明,笛卡尔在其“沉思”中,至少在沉思的最初阶段,并没有如此明确的二元论倾向。
11、但他的哲学思想和方法论,在其一生活动中则占有更重要的地位。他的哲学思想对后来的哲学和科学的发展,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12、他是近代二元论和唯心主义理论著名的代表。他的反射和反射弧的重大发现,为“动物是机器”的论断提供了重要依据。并提出,反应----刺激的假设。
13、笛卡尔的自然哲学观同亚里士多德的学说是完全对立的。他认为,所有物质的东西,都是为同一机械规律所支配的机器,甚至人体也是如此。同时他又认为,除了机械的世界外,还有一个精神世界存在,这种二元论的观点后来成了欧洲人的根本思想方法。
14、日常中当我们讲「我思故我在」,这个「我」的属性就要比笛卡尔要说的多得多。它和笛卡尔的「我」并不相同。日常中所说的「我」身体和心灵不相区分,不仅指身体还指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