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三月桃花,四月欢唱; 两人一马,明日故乡。
2、时间还早,人还不多。我在前排位置悠闲地坐下。朋友拿出相机,开始拍那张宣传海报。第二个意外出现,她忘记插内存卡,霎时觉得一阵悲凉。因为相机本身内存特别小,我再次忍了,想着只要能拍几张照片,已是莫大的幸福。海报上的那张图片我记得很清楚,是你博客上有的,说是摄像姐姐PS的效果。我亦知道,你很少穿得那样场面化,如同你博客里的大多数照片,短裤、圆领T恤、球鞋,一如既往的学生样儿。
3、自己的生活状态被那华丽的抒情和执着的议论掩盖在后面,面目模糊。而《灯下尘》里却几乎克制住了所有描写和修饰,几乎只是纯粹地表达作者自己的生存状态。似乎是发现了华丽语言在现实面前的一无是处,因此改为平静地叙述,痛快地开骂,而没有了过去的那些技巧。然而这样迷惘的状态却更加真实,成长在现实面前的不适应和无从下笔令人唏嘘不已。还好,虽然社会沉重压顶,写作的习惯却还一直保留着。
4、众所周知“始于颜值,忠于才华”,对书,对作家也可如此,一眼既定的美好总是短暂而透明,深入了解才会更加坚定的喜欢。下面就带大家来康康尘世之曲吧。(尘曲七堇年小说)。
5、这本书就如同七堇年在文中写的那样“红尘万载,而我多眷念。”
6、 但你我都知道,它们曾经是这样温暖而柔软的快乐。
7、字面意思:凡是心所向往的地方,即便穿着草鞋也要前往。生命犹如逆行之旅,即便一叶扁舟也要向前起航。
8、可以说我与《尘曲》的相遇是意料之外的,那是在校园流动书店到来的一个午后,我穿梭在实验室的书堆之间,只一眼,便移不开视线。现在想来吸引我的,大抵是那封面简单的配色及那街道两边光秃却繁杂的枝干吧。只那一眼,便一世界。即使我当时并未听说过《尘曲》这本书,也仅仅只是听过七堇年这个名字,但并不妨碍我一眼就喜欢上这本书。
9、《尘曲》是2010年10月11日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七堇年。
10、 后来我才发现,阿尔德说的走与飞,是死亡的意思。阿尔德的大儿子已经早逝,留下别列克。
11、 我知道我的感动是真实的,但无奈亦是深刻的。快乐或者成功常常是可以共享的,而且常常是通过共享而获得。
12、 阿尔德转向我父亲。父亲说,是一个箱子。
13、此刻这些书写甚至变得比当年更关键,因为当年那些美好得不像话的祝愿都要通通兑换成现实,太多的说话汇合为沉默,只有又亲近又陌生的文字,才可以带来某种熟悉的声张。所以她用那样的笔触写道,“文字成为某种呐喊,由此,我可以沉默地生活。”这真是我见过七堇年写过最悲伤的一句话了。我现在读七堇年的书,时时刻刻都有这样一种错觉。七堇年的身影总在我的前方不远处站立,以一种倔强又踌躇的姿态走着。
14、我见过你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软的笑意,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予我苟且的能力,边走边爱。--七堇年《被窝是青春的坟墓》
15、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高贵、庄严的翱翔。它的翅膀伸展,身体铺成一片黑色的刀刃,裁剪着天空。那是连目光都不能束缚的自由,它用羽翼擦拭云朵,抹过山巅,朝我飘来。
16、太阳尚远,但必有太阳。--七堇年《被窝是青春的坟墓》
17、七堇年《尘曲》全书分为游记,散文,小说,三个部分。收录了七堇年后期零散见刊的精品散文,最新创作的精彩游记,以及中篇小说《尘曲》。全书皆配以作者原创旅途摄影插图。
18、 搬家一路,那只金雕的尸体跟了我们一路,我胆战心惊了一路。夜里,我常常觉得那只金雕可能会化成一片黑色刀片,割破我的噩梦,划开我的喉。我觉得我亵渎了神灵。
19、 荒凉的童年,使别列克显得格外沉默,但那目光狡黠如鹰,有着独属于十四岁少年的精明。听说他是神童,聪明极了;没上几年学,汉语却特别好,什么都懂,会背一整本《古兰经》,还会一些阿拉伯语。
20、作家。黄昏收集者。认为人生苦短,甜长。沿途只想多看风景,认认真真地浪费生命。
21、 我知道你不在了。你不在了。我回过头来,恍如游园惊梦,一番阅览,掩卷熄灯,就此遁入静默。
22、好多事就像雨天打的伞,你冲进房间就狼狈仓促地把它收起来扔在了一角,那褶皱里仍夹着这夜的雨水,过了很久再撑开,一股发潮的气息扑鼻而来.
23、 我应付道:一本世界风光图册,支教老师送给我的。
24、 老天赐什么鹰,全是命;好人得好鹰;阿尔德深信不疑。
25、即使在当年,七堇年的文字也是同期作家里最富有思考精神的那个,在前辈作家脱离青春,青春文学又不够分量的时代,那些对成长里那些痛苦和迷惘的深切反思曾深深震撼过我。而此刻这些却在铁青的现实面前土崩瓦解。我能感受到她正在寻找新的语言——一种更平实,更倾向于叙述的语言,来书写这难以书写的人间。因此便在勉励的转型期内写下了这样的文字。甚至有《灯下尘》里这些以前并未提过的作者自己。
26、 别列克把脸别向一边,抬了抬下巴——后院的鹰架上,站着一只小红隼。我很吃惊。阿尔德一直都驯养最好的鹰,却把一只红隼给他孙子。
27、但这是七堇年的小说 《尘曲》中的内容,所以真实应该还是七堇年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