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吉檀迦利)。
2、泰戈尔的一生都是在殖民统治中度过的,属于被奴役的祖国和人民充满着深挚的感情,他一生都在追求着民族的解放和国家的独立,因此渴望国家独立和富强,渴望印度人民的幸福生活也就成了这部诗集的一大主题。如第35首诗,人就非常诚挚的对祖国进行了一番理想的描绘:“在那里心是无畏的,头也抬得高昂;在那里话是从真理的深处说出;在那里不懈的努力向着‘完美’伸臂;在那里,理智的清泉没有沉积在积习的荒漠之中;在那里,心灵是受你的指引,走向那不断放宽的思想与行为”。最后诗人深情而热烈的呼唤:“进入那自由的天国,我的父呵,让我的国家觉醒起来吧”这是诗人的理想,也可以说是全印度人民的理想,没有对祖国对人民的爱,是写不出这样的篇章来的。
3、请采下这朵小花带走吧,千万别延迟,我唯恐它枯萎,落进泥土里......
4、 世人皆知的徐志摩,林徽因同样是这位泰斗的死忠粉,更是在泰戈尔来中国之际当翻译、接待、导游.....徐曾叹其:只有灵魂伟大的人,才能铸就伟大的诗。
5、泰戈尔热爱圣洁灵动的生命,他热爱孩子们,甘愿为他们编写一个诗歌的天地。在他的笔下,就连如同死神一般能吞噬一切的汪洋大海都如一位慈爱的`母亲一样,赠与孩子们无尽美好的温柔。
6、 我生命的生命,我要永远保持这躯体的纯洁,因为我知道,你鲜活的抚摸,已经留存在了我的身上。
7、《吉檀迦利》是一座精神的灯塔,在人生的旅途中时时仰望它,你能获得内心的安宁,永怀希望,不会迷失方向。
8、 我不禁坐了下来,细细地思量,这是你的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呢?我既没有地方藏放,我也不好意思佩带。我是这样的柔弱,当我抱它在怀时,它就把我压得疼痛。但是,我仍要把这份恩宠铭记在心,你的礼物,这份沉痛的荣耀。
9、 主啊!何时我才会一面唱颂你的圣名,一面为爱你而挂着不停涌流的泪水?何时才会诵不成声?何时才为颂你的圣名,毛发直竖?
10、这部宗教抒情诗集,是一份“奉献给神的祭品”。
11、通常,《雅歌》分为六段:追求和满足,包括羡慕、追求、交通、启示、赞美;脱离自己的呼召;升天的呼召;复活后十字架的呼召;神的工作;肉体的叹息。其追求与呼召的神爱主题,与《吉檀迦利》可谓机杼同出。无怪乎当十九世纪最早的基督教传教士读到巴克提的根本经典《薄伽梵歌》时,毫不犹豫地断言:是低劣的印度人抄袭模仿了《圣经》。
12、同样传承于楚地的巫文化,同样追求精神的超越,庄老道家却更多体现出对绝对之无形无相一面的体悟。道家的解脱之道是以泯灭主体性为前提的,它要求人们完全摆脱社会,回归到以虚无为归趣的自然状态,它是以牺牲责任感和价值观,以及对儒家文化的彻底颠覆为代价的。因此,道家所谓的“解脱”常常仅是一种回避、否认,它既没有一个终极的彼岸世界作为替代,也没有为个人的拯救提供人格的保障。与此相反,楚辞文化的超越是以神明为归依,是一种批判的、面向现实的超越,其气魄担当更为广大雄健,这一点倒与儒家的入世情怀颇相投合。
13、其次是散文诗的优美而富于变化的韵律。《吉檀迦利》的英译本是由有韵的格律诗译成散文的形式的,这是诗人的第1次新的艺术创创造。诗人时而采用诗歌中常见的重章叠句的结构形式,时而采用音节相同的原则,使这些新诗情感生成,语句简洁隽永,诗句回还往复而散文诗又不像格律师受尸体的严格限制,其运力可以随意和情感的发展起伏而千变万化,给人以韵律无穷的感受。
14、如是,《薄伽梵往世书》依赖义理建立梵觉的伟大性,又依赖美学引领人深入神圣的人格性领域。因此,绝对的两个概念:人格性和非人格性,和谐并立于《薄伽梵往世书》中,各有其所扮演的角色,皆为《薄伽梵往世书》主题之结转所必不可少。两者各以其自有的方式呈现出绝对的伟大;从哲学上来看,非人格性梵觉是最高的觉位,而从美学上来看,对神圣之人格性的强烈而浪漫的体验乃是最高的情感状态,是人神之间游戏(lila)的根本动力。如是,非人格性梵觉或解脱,乃成为进入人神游戏的前行和准备。在《献歌》第100号和101号献歌里,在玄默和诗歌之间,我们看到了无形无相之梵与神的王国交替闪现,呈现出了神性的无比丰富和深奥:
15、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 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
16、我国第一个注意到并动手翻译《吉檀迦利》的人是陈独秀。他在1915年刊行的《青年杂志》上以《赞歌》为题发表了其中四篇的译文。后来先后有刘半农、郑振铎、陈南士、赵景深、李金发、施蜇存、谢冰心等人选译或全译过这部诗集。195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谢冰心的译本。1986年上海译文出版社又出版了吴岩的新译本。80余年来,这部诗集在我国读者中广泛流传,对我国现代新诗和抒情散文诗创作产生了一定影响。
17、“我的诗人的虚荣心啊,将要在你的荣光之中羞愧而死。啊,诗圣,我早已拜倒在你的跟前。就让我的生命简单、正直得像一把苇笛,让你用它吹出美丽的乐曲。”
18、此外,诗集是在诗人把口语引入诗歌创作之后写成的。它们明显带有民歌的朴素风格。无论从原著看,还是从译本看,语言都比较朴素、平易,句子也都比较单纯、流畅。在诗人心中神才是真正的艺术家,在他那瑰丽多姿的创造面前炫耀技巧、卖弄辞藻只会显得愚拙可笑。泰戈尔在乡村生活的十年间收集整理了当时流传的一些孟加拉民歌,那些被称为巴乌尔的主张在心灵中礼拜神的行吟歌手们唱的宗教歌尤为他所推崇,这些民间文学的瑰宝是他受益非浅。
19、大部分的研究者都注意到了《吉檀迦利》在艺术上的独到之处。《吉檀迦利》给人以丰富而强烈的美感。诗人首先赋予了自己所要表达的深奥思想以高度的形象性,将印度宗教哲学中最高实在梵从一个抽象的、无形的概念变成一个具体有形的人格神。诗人让他化成现实生活中的各种人物,在人类生活中驻足,在各种气候中奔走。不仅美的东西人格化,连死亡也具备人的形象与诗人低语。痛苦会在子夜敲门,传达神的旨意。其次运用了象征的手法。罗网、锁链象征私欲,“我”从水灌中倒给“干渴的旅客”手中的水象征神向人寻求的爱,献给死亡“心上的珍宝”象征失去的亲人。诗集中充满了美妙的比喻和瑰丽的想象,还采取寓言的形式,将诗人的思想融入其中。这些都极大地增强了语言的形象性。
20、王苏,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现任教于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品读”工作室主持人;上海语言文字测试中心特聘专家;配音演员、配音导演;获中华诵读联合会颁发的“第二届全国十大诵读艺术家”称号;声音传播艺术的推动者。
21、而依我看来,去掉他身上的光环,这位老人只是个热爱写作与世间万物的“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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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这位老者教会了我们去发现美,去体会这个世间的美。在上一秒,这一秒,下一秒,都发生无数个美的奇迹,而他则是用自然的写照,为大自然写下了一首首诗歌。
24、 《吉檀迦利》竭尽全付心力所表现的,也正是这种发自灵魂的超越之爱。在无限富有、无限慈悲、至高无上的神明面前,灵魂化现其本来面目——神的婢女、不断求取神爱的女乞丐。比如第34号献歌:
25、 爱,是什么?是思念、是渴慕?是激情,是欢愉?抑或是责任,是守护?千千万的答案存于每个人的心中,而对于不同人与事物,爱的方式也不同。关于爱的迷思,值得一辈子去思考,用一生践行
26、 巴克提精神的奉献服务,其形式有九种:聆听、念颂、忆念、崇拜、祈祷、服务、接受仆人的身份、成为朋友、奉献一切。当一位奉献者如此全然皈命、服务奉献于克利须那的莲花足时,克利须那亦接受他为秘密的同伴。而这一切,我们从《献歌》里面,可以一一辨认,巴克提的各个阶段、各种形式,以及相应的各种情味和境界等,当然,这里是以诗性的语言、诗性的叙述。比如第四号献歌:
27、这份资料全国通用,帮助很多考研学子成功通关!
28、你不但为它的文字感到优美,隽永,意味深长。
29、第101—103是诗篇的尾声,概括了诗集的内容和意义。诗人表明自己一直在用歌寻找神。他把神的故事编成不朽的歌,从中倾吐心中的隐秘。他祈望自己所有的诗歌汇聚成一股洪流,注入静寂的大海,让自己的生命启程回到永恒的家中。
30、散文文诗中的婴孩,是神化的,集透明的美好于一身。如水晶,却没有棱角。他睡梦中的甜美微笑,如一罐陈蜜的甜定睡眠,还有娇嫩肌肤上的沁幽乳香。泰戈尔用飞翔的想像,赋予了它们精致的传说。于是,婴儿的可人也就变得合情合理。这是一种解释。阐明了圣洁,说明了纯美。然而,解释,时常让我们着迷,生活中也处处可觉得。一则传说岂不是解释共工怒触不周山,是未开化的远祖尚不知如何解释各种自然现象,于是天马行空,或归结于神的造化。
31、 这八首偈颂涵盖了巴克提修持(sadhana)的六个阶段:培养信心、亲近圣者、清除恶习、坚稳、依恋、喜乐、纯爱。从八训规可以看出,巴克提的最高境界是saranagati或atma-samarpana,即毫无保留地彻底委身皈命。据契檀尼耶的亲传弟子鲁巴(Rupa)所著的《巴克提情味甘露海》(BhaktiRasamrtasindhu),皈命包涵六个方面:接受有益于奉献服务的事物、拒绝有害于奉献服务的事物,深信克利须那将赐予保护,接受他为自己的保护者或主人,自我臣服和谦卑。一个全然皈命的人,会托庇于克利须那度过逍遥时光的圣地,他向主祈祷:“我的主,我属于你。”由于内心明白这点,他在奉献服务中享受到了灵性的极乐。
32、第56—86篇是第三乐章,这一乐章是感情更炽烈、情绪更高昂的欢乐颂。诗人先纵情歌唱神带给世界的无限欢乐和光明,接着又凄然低吟人与神分离的痛苦。神创造人之后,两者自然分离。然而,正是神的这种“自我分离”才显示出神存在的意义并让人看到神的面貌。只有在人留下生命的果实返回神的殿堂之后,这种分离的痛苦才会结束。最终明白是他畏缩着不肯舍生因此不得以投入生命的伟大海洋,由此诗篇步入了“死亡”的篇章。
33、 中国的宗教,不管它是巫术性或祭典性的,就其意义而言是面向今世的。中国宗教的这一特点较诸其他宗教都要更为强烈和更具原则性。除了本来的崇拜伟神巨灵的国家祭典之外,各种的祭礼尤其受到推崇。……由于缺乏任何对超验的价值与命运的思索,国家的宗教政策依然保持着简单的形式。……在官方的祭典里,几乎所有的迷狂、禁欲与冥思,都不存在,这些都被认为是无秩序与非理性的兴奋的成分,这是官吏们的理性主义所无法容忍的,就像罗马官僚贵族眼里的酒神祭祀那样地具有危险性。当然,官方的儒教并没有西方意义的那种个人的祈祷,而只有礼仪规范。(马克斯•韦伯《儒教与道德》,江苏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6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