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巴金走过的是101年的非凡人生。他被誉为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最有影响的作家之同时被认为代表着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
2、刊有《巴金叔叔来信》的《少年文艺》1956年第一期
3、这让冰心感动不已,那之后,两人常有书信往来,冰心称巴金为“老弟”,巴金则称冰心为“大姐”。
4、1956年,毛泽东在中南海怀仁堂会见文艺界人士,与巴金(右一)握手。
5、(57) 刘麟:《愚公“填海”——巴金与中国现代文学馆之二》,《文学的怀旧》第141页。
6、周怡倩 zyq@whb.cn (巴金的资料50字)。
7、这位善良的老人深知,自己的一点善意,对别人来说,可能就是继续生活的信心,和一往无前的勇气。
8、事后,刘白羽对巴金感激涕零,巴金却淡淡地说:
9、我是一个不善于讲话的人,唯其不善于讲话,有思想表达不出,有感情无法倾吐,我才不得不求助于纸笔,让在我心上燃烧的火喷出来,于是我写了小说。
10、巴金与徐开垒共同生活、工作在上海这座城市,因此巴金致徐开垒的书信不算太多。目前所知最早可见实物的是1962年1月3日的信函,介绍温州读者王大兆的诗歌。七天后,文汇报笔会副刊发表了王大兆的诗歌《寄给菲德尔的一颗心》。巴金在自己的日记中也有相关记录。王大兆早年在温州工作,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与巴金开始书信交往后又多次见面,十年“文革”后赴香港文汇报工作。在他的回忆文章中,也谈到了巴金推荐帮助他发表文章的事情。
11、2005年的10月17日,一位101岁的老人,在上海溘然长逝。
12、晚年巴金罹患帕金森症,冰心还给巴金送去了放大镜和书架,减轻他创作的痛苦。
13、在这批资料中,有巴金手稿36件,巴金各种版本的作品112种……有译成23种文字的巴金外文版著作49本;译文34种;具有研究价值的《煤》(后改为《雪》)《家》《秋》等出版清样8件。所捐书信中,有巴金大哥李尧枚(《家》中人物原型)自杀前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以及茅盾、缪崇群等作家信件8封。
14、巴金有一颗悲天悯人之心。在《寒夜》里,他悲愤地描写善良的小公务员如何在失业中贫病交加地死去,妻子随人出走,人去楼空……他忍不住在结尾写道:“夜,的确太冷了。“
15、《怒火》,就是在这样的国际形势下创作的一篇散文。与《巴信》一样,发表时未署写作时间,但不需考证,因为在《巴金日记》(大象出版社2004年版)中记得一清二楚。此处据巴金1965年的日记,抄录与写作此文有关的文字于下:
16、同时巴金还贡献了以“两个一致”的典型化方法和“比较象活人”的性格真实的现实主义美学理论;追求真实,在《随想录》中一遍遍地虔诚而痛苦地忏悔,剖析自己的灵魂,猛烈地批判封建伦理道德、深挖国人灵魂中的奴性,以人格的魅力参与现代伦理文化的建设。
17、1965年2月7日和8日,美国空军连续轰炸和扫射越南北方广平省和永灵地区,图谋把侵略战火扩大到越南北方。中国政府于2月9日发表声明,强烈谴责美帝国主义的强盗行径,严正指出:“美国对越南民主共和国的侵略,就是对中国的侵略。中国人民是早已做了准备的,并且懂得如何援助越南人民和印度支那人民,赶走美国侵略者。”“六亿五千万中国人民坚决支持兄弟的越南人民同美帝国主义斗争到底。”
18、从50年代后期开始,我到农村去住过很长一段时期,很久没有到他家里去访问。1961年一个秋天的下午,偶然在淮海路的国泰戏院门口遇见他。他从很远的地方发现了我,赶过来对我讲了几句话,我记得其中有一句的大意是,“今后一切都会和过去一样的。”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谢了他的好意。看得出,他对当时的某些社会现象是有些迷惘的,不过他还是有着充足的信心。他所说的“和过去一样”,自然是指过去那样地生活和工作,他不喜欢人们陷于绝望,不,他受不了这个,这就是他要说那句话的原因。他绝不会猜到,在几年以后,这句话会被某些人解释为“复辟”、“复旧”的同义语。我只有为他的善良、天真、激情而感动、惭愧。
19、一连两天的轰炸、两天的大游行,让巴金想起“在永灵和洞海过的令人难忘的日子,也想起许多激动人心的故事”。他在文中说:在那里“看到了越燃越旺的怒火”。《怒火》一文,通过回忆访问贤良江时的所见所闻,歌颂了英雄的越南人民敢于斗争、敢于革命的精神,表达了一个热爱和平的作家对越南人民真挚友好的感情。文中多次提到的“金星红旗”,就是《贤良桥畔的金星红旗》中的金星红旗。《贤良桥畔》书中还印有这幅金星红旗的照片,这是第一次访越时永灵区委领导送给巴金的,他一直珍藏着。
20、手札涉及的内容既有创作编译、人际交往、社会活动等方方面面,还有大量的日常生活细节。比如,臧克家1977年10月12日致巴金信中,谈到巴金在1977年10月赴京瞻仰毛泽东遗容期间与朋友严文井、卞之琳、沙汀等的会面情况。巴金1976年8月6日致李健吾信,则是唐山地震后互报平安、互通近况的信。
21、此时,距离老人的妻子逝世,已经过了33年。
22、1927年,他在法国旅居时,认识了几个朋友,其中的一个叫巴恩波。不久,听说巴恩波在项热投水自杀,他虽然不熟识这个朋友,但深感痛苦。后来取定的笔名“巴金”的“巴”字即用这个自杀的朋友之姓。至于笔名中的“金”字则是他的一个安徽籍朋友想到的。当时,他正译完克鲁泡特金的《伦理学》前半部不久,这部书的英译本还摊在桌上,那个朋友听说他要找一个容易记住的字作为笔名的名(姓“巴”已有),就开玩笑地说出了“金”字。他采纳了朋友的意见,从此,以一个少有的姓和一个常见的字合成的“巴金”这个笔名诞生了。
23、当他重读自己当年批判胡风的文章时,“我好像挨了当头一棒!印在白纸上的黑字是永远揩不掉的。子孙后代是我们真正的审判官。究竟对什么错误我们应该负责,他们知道,他们不会原谅我们。五十年代我常说做一个中国作家是我的骄傲。可是想到那些‘斗争’,那些‘运动’,我对自己的表演(即使是不得已而为之吧),也感到恶心,感到羞耻。今天翻看30年前写的那些话,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也不想要求后人原谅我。”巴金是中国第一个提出建立“文革博物馆”的设想的人。在《随想录》中,他希望能让子子孙孙,世世代代牢记十年惨痛的教训,阻止“文革”的再来。
24、除了对身边的亲友重情重义,巴金对素不相识的人,也十分上心。
25、经历百年的风雨,这个世纪老人早已看淡了许多,也放下了许多。
26、不久,在上海的第二次文代会上,他作了那个著名的发言,说了几句自己的心里话。发言后在会场外面的草地上休息时,我曾向他表示了自己的担心,随后就为自己感到异常的惭愧。论年龄、论经历,提出这种心有余悸、谨小慎微的意见的应该是他而不是我。正直、勇敢这些美好品质在他身上发出的光闪,不能不使我感到异常的惭愧了。
27、此外,《新塍新志初稿》非常罕见,现仅存2本,仅上海、嘉兴图书馆有藏,且亦为2卷本。
28、巴金与大连还有一个缘分,也是大连的传统优势,就是大连外国语大学的日语专业以及历史、现实原因让大连出日语人才。巴金曾对随同他访问日本的陈喜儒说过:“大连这个地方懂日文的人多。60年代访日时,给我们当翻译的刘德有、安淑渠都是大连人……”而陈喜儒先生虽然是吉林人,却毕业于大连外国语大学。
29、1977年12月25日至29日,政协上海在“文革”之后召开五届一次会议。巴金在此次会议被选为政协副主席,刘火子为政协委员。徐开垒这篇散文打印后交巴金审读修改,题目初定为“七七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新年访巴金”(原件改动较大,已由徐开垒1991年1月捐赠给中国现代文学馆)。这篇散文其实经过巴金两次修改,第二稿题目改为《春回人间——访巴金》,他在1977年12月30日致徐开垒信中又写道:“文章我又看了一遍,有几个错字改了,还改动了一些字句,是否妥当,请您斟酌。”这篇散文发表的那天,政协上海五届委员会公布了政协领导的名单。
30、“你是不是有一把钥匙?不然你怎么能打开年轻人的心灵之门?”
31、1977年5月25日,巴金先生在《文汇报》“风雷激”副刊发表了“十年浩劫”后轰动文坛的第一篇散文《一封信》,这篇具有时代标志性的散文发表今年已经四十年,它的影响更在于重大的社会意义。当年5月21日,巴金寄送这篇散文的同时写了一封信给徐开垒:
32、一次,有个女读者被家人逼婚,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写信向巴金求助。
33、1983年1月29日 《父与子》再版费152元
34、这次展览是上海的巴金故居和北京的由巴金先生倡议创建的中国现代文学馆联合主办的为期三年的全国巡展。这也是京沪两个与巴金先生关系密切的文学馆第一次联手举办展览。为此,中国现代文学馆提供了大量珍贵的馆藏。
35、两人通信达半年之久,却从未见面。最后,还是萧珊在信中提出:“笔谈如此和谐,为什么就不能面谈呢?”他们约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36、1972年,萧珊被诊断出肠癌,开刀后仅仅5天,就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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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冰心、沈从文、鲁迅、茅盾、老舍、萧乾、曹禺……这些文坛巨擎,都和巴金有着深厚的交情。
39、在巴金的文字中,还有两次提到大连,虽然只是“提到”,但是,大连的城市特色却显现出来。
40、“冰心大姐的存在,就是一种巨大的力量。她是一盏明灯,照亮我前面的道路。”
41、所以,这一次,开列好目录,动手编起这本集子的时候,我首先感到的是一种伤感和萧然。关于选文,像《记巴金》这样直接写巴金的篇章之外,我还特意选了一些与巴金相关的其他文章,如谈巴金三哥李尧林的,谈巴金夫人萧珊的书的。还有一部分文字,是黄先生在写别人或其他事情的文章中涉及巴金的,虽非专文,我也选入几篇。我想,这些也都是研究巴金的珍贵资料,巴金也好,黄裳也罢,他们都不是孤立的人,他们的朋友圈、文化圈里的人,相互砥砺,相互影响,这其中也有很多值得研究和思考的地方。
42、巴金在《怀念非英兄》中巴金直接拷问自己,对自己随大流撰写的批判文章表达了深切的自责:“只有在反胡风和反右运动中,我写过这类不负责任的表态文章,说是划清界限,难道不就是‘下井投石’?”
43、为了帮助年轻人拓宽眼界,巴金有时还亲自掏钱买书,送给他们。
44、公交:11路、24路、27路、407路、501路、529路、708路等公交可达
45、1985年3月26日,沉寂已久的北京西郊万寿寺热闹了起来,这一天,中国现代文学馆要在这里举行开馆典礼。各个临时馆舍已修缮完毕,全部面积约一万平方米。馆内设有书库、报刊库、档案库、手稿照片库、摄影室、复印室等,藏书刊近六万册(本)、照片一千多张、原稿手迹二百余件,并保存了一批作家的录音录像,可谓初具规模。(53)文学界人士夏衍、沙汀、胡风、盛成、周而复、唐弢、林默涵、骆宾基、徐迟、林林、王蒙等和各方面领导二百多人出席了仪式。巴金专程从上海赶到北京,有人说这是“一次盛会”,并以“令人难忘”来描述那个场面。其中谈到巴金:“夏衍同志来了。我跟着他拥进了接待室。接待室里灯光闪烁,巴金被摄像师们紧紧地围住,不仅不能同他打招呼,简直挤不进去。我很快地退了出来。”(54)
46、薛伟平 xuewp@whb.cn 金久超 jinjc@whb.cn
47、过往的伤痛和龃龉,都被他默默消化掉,化成细枝末节里的善意,摆渡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48、内容梗概:成都高公馆,一个有五房儿孙的大家族。高老太爷是这个大家庭的统治者,五房中的长房有觉新、觉民、觉慧三兄弟,他们的继母及继母的女儿淑华,因为父母早亡,现在是大哥觉新当家。
49、那是1936年,巴金以《家》而成为青年之心中偶像,追求他的人很多。其中,有一个女高中生给他写的信最多,他俩通信达半年,却未曾谋面。一次,女孩在信中提出面谈,还寄出了照片。可以说非常像相亲了。
50、建立中国现代文学馆是我一生最后一个工作,我愿意把我最后的精力贡献给中国现代文学馆,我相信它的前途非常广阔。这是表现中国人民美好心灵的丰富矿藏,它可以增强我们的民族自豪感提高对我们民族精神的认识。我不愿意看见它夭折。它眼前有不少困难,需要大家的支持;也盼望能得到您的帮助,请您过问一下,在新馆址未落实之前,希望仍一如既往让中国现代文学馆在万寿寺西院安身,不实行有偿借用。
51、我拿起了笔,我兴奋,我愉快,我觉得面前有广阔的天地,我要写,我要多写。可是留给我的只有几年的时间,我今年已七十六岁。八十岁以前的岁月我必须抓紧,不能让它白白浪费。我制订了五年的计划,我要写两部长篇小说,一部《创作回忆录》,五本《随想录》,翻译亚·赫尔岑的《回忆录》。十三本中间的两本已经出版了,其中一本就是赫尔岑《回忆录》的第一册,我还要为其余的十一本书奋斗,我还要避免各种干扰为争取写作时间奋斗。有人把我当作“社会名流”,给我安排了各种社会活动;有人把我当作等待“抢救”的材料,找我谈话作记录。我却只愿意做一个写到生命的最后一息的作家。写什么呢?我写小说,不一定写真实。但是我要给十年浩劫中自己的遭遇、经历作一个总结。那难忘的十年在人类历史上是一件大事,古今中外的作家很少有过这样可怕而又可笑、古怪而又惨痛的经历!我们每个人都给卷了进去,都经受了考验,也都作了表演,今天我回头看自己在十年中间的所作所为和别人的所作所为,实在可笑,实在愚蠢。但当时我却不是这样看法。我常常这样想:倘使我不给自己过去十年的苦难生活作一个总结,认真地解剖自己,真正弄清是非,那么说不定有一天运动一来,我又会变成另一个人,把残忍、野蛮、愚蠢、荒唐看成庄严、正确;以“无知”作为改造的目标。这笔心灵上的欠债是赖不掉的。我要写两部长篇,一方面偿还欠债,另一方面结束我五十几年的文学生活。
52、《少年文艺》,月刊,32开本,1953年7月25日创刊于上海,由少年文艺社编辑,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宋庆龄题写刊名并撰写发刊词。这是1949年以后,我国创刊最早的儿童文学杂志,我国原创儿童文学的第一刊。
53、“我们想通过3年时间的巡展,把这股温暖的友情和一代人的风华传遍全国。”巴金故居常务副馆长周立民说。大连展之后,2019年度的巡展将前往上海、深圳,每到一地均有不同的展览配合活动。
54、我曾经说过:“我是从探索人生出发走上文学道路。”五十多年中我也有放弃探索的时候;停止探索,我就写不出作品。我开始读小说是为了消遣,但是我开始写小说绝不是为了让读者消遣。我不是一个文学家,我只是把写作当做我的生活的一部分。我的思想有种种的局限性,但是我的态度是严肃的。让·雅克·卢骚是我的启蒙老师,我绝不愿意在作品中说谎。我常常解剖自己。我的生活中充满了矛盾,我的作品里也是这样。爱与憎的冲突、思想与行为的冲突、理智与感情的冲突、理想与现实的冲突……这一切织成了一个网,掩盖了我的全部生活、全部作品。我的每一篇作品都是我追求光明的呼声。我说过:“读者的期望就是对我的鞭策。”
55、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先倒下的人,却是萧珊。
56、(53) 见毕胜:《巴金倡议成立的中国现代文学馆开馆》,《人民日报》1985年3月27日 第3版。
57、也许,真诚的忏悔,无关乎外界,无关于人的身份地位,而是在午夜梦回之时,在每每回首而望的时候,对于自己内心良心的一种拷问。
58、那天还有一件事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巴老被扶进会议室,刚一坐下,他就迫不及待地立刻把右手伸进大衣左侧内壁的口袋里,踌躇了一下,终于掏出一叠钱,向着在身旁落坐的杨犁馆长说:“我最近得到一笔稿费,把它捐给文学馆。”
59、三十一年前上海解放的那一天下午,我陪他到文化生活出版社去看有没有受到什么损失,然后就走到大马路上去看解放军入城;后来,又到过山东、苏北的老根据地进行慰问;1952年,他从朝鲜前方回国度假,萧珊从上海赶到北京去看他。在这几次不同场合我都留心观察过他,发现他开始变了,话开始多起来,有时会唠叨地反复地说着什么,就像一个大孩子似地。这段时期他写了不少散文,歌颂伟大的祖国、歌颂志愿军英雄……他的感情是真诚的。他在《爝火集》的序里在提到这些文字时表示了他的信心:“我至少比有些人更爱我们的时代,更爱我们的生活,更爱我们的国家。”这是他1978年底说的话,是经过了严峻的锻炼、考验以后说的,也是合乎事实的。
60、如今,每当我面对门前刻有巴金的话的那块巨石时,我常常想到巴金故居所藏的给出版社的通用信笺,巴金要用自己的稿费来实现一个梦想,从那张薄薄的信笺,到这块巨石,到这么宏大的一座文学馆,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在追求理想者的信念和实践中实现了。每逢与巴老的手相“握”,推门走进文学的时候,我又想到他对文学馆第一任馆长杨犁说的话:“让我们大家为文学馆多多出力吧。文学馆会发展下去。中国作家的美好心灵会通过文学馆的发展而开花结果,我坚决地相信事业一定会大发展。”(58)薪尽火传,一种责任之外,还让人感到任重道远。
61、11月15日《屠格涅夫中篇小说》稿酬200.51元
62、黄裳先生的家,在淮海坊的隔壁的陕南邨。我偶尔会收到他的来信,有时也和李国煣老师一起去看他。相比于淮海坊门前的热闹,陕南邨比较安静,走进黄裳先生家的那栋楼更有闹中取静的感觉。窗外几棵树遮住了阳光,还是墙上挂的字的暗示(“雨意欲成还未成”),这里给我的感觉,每次来都是阴湿的天。不过,黄先生的笑容很灿烂,像他的大肚子一样饱满,得意时不是微笑,而是“嘿嘿”两声。他的话不多,偶尔有一两句,声音很大,大约是耳聋的缘故吧。一般都是我问他答,这间歇,是默默相对。我偶尔会望望窗外,现在回忆,居然从来没有问一问《榆下说书》的“榆”还在楼后吗?
63、从日记和《怒火》中还发现,巴金强烈地表达了再赴越南访问的愿望。他说:“我多么愿意我能够再到洞海市和永灵区”,“我真想参加越南南方人民的斗争”,“同他们并肩战斗,打击侵略边境的敌人”。其实,巴金在两三天前写的《坚决同越南人民站在一起》文中就表达了这样的愿望:“我去年就说过:在需要的时候,我就是用两条腿走路,也要走到越南去,去保卫我们唇齿相依的邻邦,保卫兄弟的越南人民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现在我也是这样说,这样想,而且我的心已经飞到永灵和洞海,飞到英雄的越南人民中间了。”
64、一直以来巴金的立身原则就是——“要说真话”。
65、尘世的风沙逐渐消磨了她存在过的痕迹,但在丈夫心里,她始终光彩夺目,一如往昔。
66、(42) 巴金1982年3月16日致罗荪信,《巴金全集》第24卷第134页。